“你觉得就你这样的外形条件可以加入我们护卫队吗?”辛婧雪坐在审核的主位,桌前摊开的纸上寥寥几笔就给来面试的人下了评断。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一号太胖,二号太矮,三号平胸,四号胸太大,至于这个五号,唯唯诺诺的还带个眼镜,长得还行却老是低着头,仪态不行。她烦躁地扔开笔,表情冷冷地咽下一口撕了标签的矿泉水,然后给旁边的副队长使了个眼色,让她示意五号离开。 “学姐,我……”女生抬起头,眸子里聚了眼泪,亮闪闪的极让人心疼——坐在辛婧雪旁边的男生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小声说:“她其实条件很不错了,就是不太自信……” “什么不错?嘴巴那么厚,牙齿凸出跟龅牙一样,还有那些雀斑,安正,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辛婧雪刻薄地打断她,把女生身上小小的缺点无限放大,然后直接朝女生挥挥手,“我们护卫队不适合你,你走吧。” 她头也不抬,手上细巧精致的钢笔被她放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两圈。女生实在受不了哭着就跑出去了。辛婧雪嗤笑一声,又在五号下面加了一句:“心理素质不行。” 安正和副部长复杂地看了眼她,不可否认的,辛婧雪能够这么对别人的外貌予以置评无外乎她自己确实长得极为好看。黛眉凤眼,小脸高鼻,红唇白口,一头顺直的黑头发,身材高挑不干瘪,皮肤嫩白润滑,身上还总带着清淡好闻的香味,很令人着迷。 “下一位。”她厉声喊到,然后眼前的视线忽然黑掉,一个女生撑着手挡在她视野前面。辛婧雪心里不耐,抬头刚准备呵斥,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你到底在优越些什么啊?”女生力气很大,直把她手腕攥得通红,辛婧雪看她面生得很,心里不爽,使劲把手抽出来,“你有毛病?” 女生其实刚刚五号学妹的同学,孟初夏,特招的长跑体育生,个高腿长,肌肉紧实饱满却不夸张,长相英气,眉头一拧就会让胆小的女生畏缩。偏巧辛婧雪却更加火大,冷着一张脸,“有病吃药,离我远点。我优越什么,你没看到吗?”她睫毛眨眨,棕褐色的透亮瞳孔漾过光点,手腕转动着,雪中一点红极其瞩目。 后面排队的学弟和学妹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虽然辛学姐脾气不好可是她真的好漂亮啊。 孟初夏微愣,嘴角扯出一个笑,俯身凑到她无暇的脸蛋前:“行,保持住你现在的态度,好学姐。”她又轻轻补了一句:“公、交、车。”极尽讽刺,生出茧的手指还状似亲密地划过辛婧雪的侧脸。 她转身就走,辛婧雪上下贝齿磨了好几下,最后笑着顺下一口气,“下一个。”闲置教室一片安静,任谁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勉强。 辛婧雪打着小手电摸到兜里的钥匙,然后打开了闲置教室的门,——这是专门拿来给他们招新用的,回寝室之后她才发现自己钢笔丢了,那只钢笔是她从小暗恋的哥哥送她的,所以她才决定大晚上来这儿找。 她用脚卡着门,手顺着墙壁准备去按开关,然而下一秒她就被连人带门一起推了进去。 很少人知道,其实辛婧雪很怕黑,她几乎是在坠入黑暗的一瞬间,手就开始抖,小电筒掉在地上闪烁几下就不再亮了。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被狠狠钳住,整个人都跌坐在地上,头不知道是撞上了椅子还是桌子,疼得厉害。 “谁啊?”她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一只手握成拳,一手去掰开握住她腰的手。那双手很大直直将她整把腰都圈住了,握得很紧。“嗯?学姐,你这就认不出来了。”半拉的窗帘让出一半的清冷月色,辛婧雪眯着眼辨认良久,才发现这是上午那个莫名其妙的学妹。 “你有毛病啊,快松开我。”辛婧雪也懒得去维护自己高冷的形象,挣扎着站起身然后靠着桌子去推开她。可惜她还是没有审查时势的机灵,此时此刻她这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只会让孟初夏燃起更深的怒火和凌虐的欲望。 “为什么要松开,学姐不是公交车吗?应该很清楚吧,我这样摸你是想干什么。”辛婧雪为人高傲,女生缘极差,又因为长得好看,乐意捧着她惯她小脾气的男生却一抓一大把,她平常跟男生讲话也乐意两分。时间久了,说她是公交车是个男的都可以肏的谣言也越来越多。 孟初夏个子比她高半截,手也大她一整圈,她家境不算好,假期还回去打工,手上大大小小的腱子都有点,手指较之一般女生也更粗长。此刻正一点一点地从她夏季校服的下摆伸到辛婧雪的白蕾丝胸罩上。 辛婧雪小腹平坦,胸却有C的罩杯,两大坨白嫩的肉被锢在布料不多的罩子里,此刻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挺动。孟初夏的手扯住乳沟中间的布料,使劲揉了一把柔软的雪团子,粗粝的手指摩着那凸起的硬粒,极具挑逗意味。 “你有病啊?”辛婧雪腿一软,头皮发麻,用尽力气去推拒这个怪力的体育生学妹,漂亮眼睛里装着的全是厌恶,“恶心死了,你别碰我!”她双手被孟初夏反剪到身后,单薄的校服被拨到她胸衣上,形状姣好的大胸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一记耳光重重打在辛婧雪白净的脸上,孟初夏声音已经彻底冷了下去,“咬着,你要是不想我等会把粉笔擦直接塞到你逼里去的话。”似乎是觉察出她想叫人,“你有本事现在叫出声试试,这个教室的监控平时是不开的,整栋教学楼现在估计就我们两个,保安叔叔现在估计在西校巡逻吧,你叫叫看,谁会来救你。万一叫来个人,看了你的荡妇样,说不定会和我一起呢辛婧雪能想到自己的脸绝对红肿一大片,她偏过脑袋,死死咬牙一副死不屈服的样子。孟初夏不耐烦地拿起讲台上许久没用过,各种颜色粉末板结的黑板擦然后就拉开她的裤腰准备往里塞。 “不要……”辛婧雪眼睫一颤,最终还是妥协了轻咬住衣摆,却还是不自在地向后缩了缩,希望把胸收回去些。孟初夏看着她识趣的样子,扯唇笑了笑,板擦隔着内裤顶了顶她的逼。 “滚!”辛婧雪咬着衣服,说得也含糊不清,只是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屈辱,身体一动连带着胸部也跟着剧烈抖动。孟初夏把她圈在桌子前,反手绕到后面解开她的内衣扣,不知道是绷开了还是故意的,只扣住最外排的中间那一环。 她只是随便一拉,胸衣就绷开来,蹭到整个乳房上。 孟初夏低头叼住那两粒浅褐色的乳头,使劲吮吸两下,水润一片,颜色立刻深了许多。 辛婧雪从没有过性经验,此刻被一个同性这样撩拨,反胃感一下就强烈地让她顾不了后果,趁着孟初夏不注意就把她推倒在地,双手从中解放出来捂住胸口。“你有病就去看病,别在这儿发疯。”她手忙脚乱的系扣子,却被重新站起来的孟初夏一脚踢到地上,腰撞在高出一大截的讲台台阶上, 孟初夏的大脚直接踩上她的奶头,鞋底狠狠碾磨过那点凸起,脸色阴沉:“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现在还当自己是高冷女神呢。”辛婧雪疼得浑身颤抖,嘴里泄出一些呜咽,然后就看着眼前这人脱了鞋子,把臭脚凑到她脸上。。”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她是体育生,每天的长跑练习是少不了的,她刚从操场上下来,脚汗出了一堆,白色耐克运动袜的袜尖是脏黄色的,足跟处是干涩的黑黄,还有些脱线的线头冒出。那双脚的味道很冲,乍一闻就像是咸酸菜在瓷坛里闷了数十月,逐渐泡烂发胀,几乎是刚从鞋里抽出来就要把周遭的空气都熏染上腌入味,可除了一股子酸臭,还是能依稀辨认出女性本身的馨香和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各种气味交错着也就更加难言。 辛婧雪五觉敏感,特别是嗅觉和味觉,几乎是静下心神的一瞬间就要被浓重的脚臭味刺激得反胃,她忍不住干呕一声,胃里不断反上胃酸。一时之间她只觉得恶心的不行。 孟初夏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屏幕里骤然变亮,表情惊恐姿态地下的漂亮学姐。她用脚去触碰辛婧雪娇嫩的乳头,然后又试探地想把脚伸进她张着的嘴巴里。 “滚开啊!”辛婧雪为了保持身材晚上支持了一份蔬果沙拉,根本没吃任何东西,连吐都吐不出来,精致的五官挤凑到一起,厌恶的神色真是扎人的好看。 她根本不敢想象一个女生的脚会这么大这么臭,只是靠近她的脸,就让她眼睛都开始发酸发疼了。可她现在浑身疼躲都躲不远,只能嘴上逞强。 而后果是她宽松的裤子被扒下,手被裤子绑起来,纯白色的棉纺内裤中间湿漉漉的一块,颜色偏深,有长的鬈曲的毛从边缘冒出头来,多得很鼓囊出一道起伏的形状。孟初夏把袜子掉塞进乳沟之间,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命令道:“夹紧,不然我现在就把脚伸进去把你的逼松一松,不对,你本来就是松货。” 辛婧雪再恶心也不敢不照做,她下身都在发抖,生怕孟初夏把她内裤扒下来然后脚塞进去把她处女膜捅破,而且这人脚这么臭,说不定还会让她得性病。她只能一脸不甘心地咬着牙然后使力气把胸并拢,让两团肉夹紧那两只臭气熏天的脏袜子。 “学姐,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呢,是帮我舔舔脚,给我的脚好好洗洗,二呢,我现在就用那黑板擦插进你身体里,让你爽一爽。” “……”辛婧雪喉咙里一片哑,什么都讲不出来,她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下体被人用脏东西进入,两害相较取其轻,她只是闭上眼,屏住呼吸,试探性地、僵硬地用干涩的唇瓣碰了碰孟初夏的大脚趾。 孟初夏的脚很大,看着像是四十二三码的样子,形状长得不错,但或许是老师脚往前挤压的问题,弯曲得比常人明显,第二根脚趾超出大拇指小半截,小拇指稍显臃肿。脚趾之间的空隙开得挺宽,甚至还能很灵活地摆动。 “呕!”辛婧雪的舌尖传来一阵难耐的酸涩味道,几乎要把她搅动得四分五裂,她不受自己神经控制地做出抗拒的动作。孟初夏察觉到她的举动,然后直接把大半的脚掌塞进去,脚趾去夹那不断推拒她的舌头。 辛婧雪直接开始不停地呛口水,全部被涂抹到那双臭脚上。她咳不出声,只是眼睛红掉,眼泪也不断溢出来。她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但是口腔开得太大,嘴唇几乎都要破裂,更何谈合上牙关,她只能任由这样的残酷玩弄。 大脚掌卡进去后,后面瘦窄不小的脚身以及脚跟也试探着想要钻进去。那脚实在灵活不停地用不齐整的指甲刮蹭柔嫩的口腔内壁,里面又湿又滑,简直就是欲望的温床。孟初夏一直知道自己有施虐的心思,可是她克制力强,从未去实践过,这下看着一个顶级的大美女,跪在她身下给她舔脚,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将她湮灭。 “臭婊子,让你继续高傲,怎么不继续了啊?不是很牛吗?整天趾高气昂地看着别人,以为自己很完美是不是,对别人进行评判那么容易的是吗?现在还不是在给你看不起的野蛮人舔脚。”她英气的脸都近乎扭曲,脚越伸越往里面去,几乎要凿穿内壁。 终于,那根长脚趾率先触碰到最柔软那块肉,也就那瞬间,辛婧雪求饶般地趴在地上,嘴巴里的透明的津液流下来落在地上。镜头里更加清晰的五官不再模糊,处处缀着情动时的红晕。 她还是在不停地反胃着,可是可悲的是怎么也吐不出那只脚,甚至还不自觉吞地更深。 孟初夏把镜头移到她雪白的下体,那团内裤中央被收缩的软肉吞进去,这荡妇居然还忍不住夹紧腿不断摩挲。 她忍不住啧了一声,然后扒开那条内裤,果不其然看见两瓣一大一小的已经凸出来的熟红色肉花在吞吐透明浓稠的黏液。黑色的毛发掩盖着三角区,即使看起来不太美观,可是搭配在这样的美丽身体上还是让人欲望丛生。“果然都被人玩烂了,这逼还会自己跑出来磨内裤,是不是很欠操啊?”辛婧雪心里恨得不行,使劲想要控制外吐的逼肉,但是下身的瘙痒感却愈来愈重。孟初夏嗤笑一声,抽出她嘴巴里塞着的脚,把镜头凑近那口烂逼,手指不断抠弄那两瓣肉,把它提拉起来,然后又猛地松手,看着肉珠子弹回去。 她一下一下地刮着那层肉疙瘩,看着边缘被她揪着逐渐发白。她力度不小,让辛婧雪疼得眼泪掉下来。白色软底的布料沾着一圈尿黄色和白带 辛婧雪自记事起就没再让人碰自己,特别是青春期以后,身体特别敏感,这次被人这样挑逗,终于是再也忍不住,浑身抽搐一下,一股子腥甜的蜜水就从阴道里喷了出来,瞬间打湿附近的阴毛和内裤,白色软底的布料沾着一圈尿黄色和白带还黏附着几根掉下来的卷毛。 孟初夏愣住了,但好在镜头记录下了这淫靡秽乱的一刻。“我操,大队长你是真的骚啊,平时在升旗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被男人肏啊,男人的鸡巴可能都满足不了你吧,是不是还幻想过被旗杆捅捅,那个捅进来,子宫都会破掉吧,臭婊子。”辛婧雪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本能,恐惧地闭上眼睛,然后淫水还在喷个不停。 “你他妈才是臭婊子。”全身上下都软得化成水,唯有嘴巴还硬得不行。 但这一卸力也导致她双乳夹着的袜子掉了下来落到地上。孟初夏顿时黑脸,把臭袜子攥成一团,掰开那狭窄的肉洞往里面塞。辛婧雪登时瞪大双眼,不可控制地挣扎起来,“我不要……不要……你说好了的……滚啊……傻逼……”高高在上的女神连说脏话都是美得炫人心神,拼命蹬腿反抗的样子直让孟初夏热血上涌。 那袜子被塞进去知道只露出一点被肉瓣盖住,浪水也不再流出来全部被堵在里面,浸透袜子的布料。 辛婧雪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阴道里堵得慌,但是里面却还是空虚想要被人填满,嘴巴里的臭味道迟迟散不去,也很难轻易再合上,只能暂时大张着,然后痛苦地忍受不断被拔扯阴毛的疼痛和瞬间后的快感。 泪水泉涌般跑出来,辛婧雪心里的恨已经装满了心脏,可此刻还是无能为力到感到深深的恐惧。她的骄傲不让她去求饶,反而嘴巴里咒骂出一句更比一句恶毒的话来。 “你不得好死!” “你就是个罪犯!我会让你尝到代价的,你去死……”话还没说完,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就再次被堵住,——那刚被逼水泡过的袜子旋又被塞进她嘴巴里,两股味道混杂着,一股子酸水总算被她吐出来却又被堵回去、 逼口一下子被撑大,水继续缓缓地流着,然后冷涩的夜间空气直往里钻,上面镶着的肉粒一下子全部立凸出来,格外的明显。 辛婧雪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泪水横流,恶心感几乎冲破天灵感,让她神志不清。 孟初夏用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夹住那瑟瑟挺立的乳头,来回揪着,然后又像她们平时训练放松一样,猛地踩上去,看着那团肉被压扁又弹起,心里快感无限。 “嘴巴这么会讲,现在继续啊,自己用舌头把袜子顶出来啊。” 如果要用舌头,辛婧雪就得去舔那团恶心的东西。 她绝望地、试探地用舌头把那团袜子顶出去,舌尖上味蕾传来的味道有着她平时会拿起来闻的内裤上的腥臊味,还有已经快要熟悉的脚臭。她一边心里抗拒,可是却还是继续用舌头向外推着。明明是柔软的袜子可此刻仿佛长满了锥刺让她被碰一下就痛一下。 等到终于把臭袜子顶出去,辛婧雪也已经泪流满面,嘴巴里还喃喃着不会放过孟初夏。 月色洒进来,此刻的她下身是一片泥泞,内裤半挂着,还沾了地上的灰,而那一对平日里让男生垂涎欲滴的大胸则是被孟初夏用脚不断地玩弄着,形状改变着。被蹂躏最惨的是那张樱桃小口,此刻大张着,涎水横流,洁白的贝齿似乎还能碰到袜子,口腔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那一头漂亮的秀发几乎全散下来,乱糟糟地披散,被绑着的手其实已经可以动了,却还是老实地背在身后。 她似乎已经害怕了,一身傲骨都被折得差不多。可孟初夏心里清楚这个人还不服,心里还盘算着要报复她。于是她慢条斯理地穿上鞋,把那团已经看不出形状的袜子塞回她的逼里,微笑着说:“婊子,你的视频肯定有很多人想买吧,如果不想被第三个人看见的话,就乖乖地不要有任何触碰我底线的动作哦。” “你应该不想真的被人拿着视频就可以排队上吧,你的烂逼受得住吗?” 辛婧雪双目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手指慢慢收紧攥成拳,然后机械地点点头。 她才不会,不会这么放过这个人。 02. 辛婧雪战战兢兢几天,就连表情都一副冰冻良久的样子,只是在观察几天之后,发现学校里的人并没有对他投以别样的眼神之后,才又恢复了那副高傲不可攀缘的样子。 连着好几次撞到孟初夏,辛婧雪看到她还是忍不住心脏猛烈跳动一下,然后别扭地侧过视线,颇为幼稚地瞥她一眼,却不敢有任何实质性的挑衅行为。到底是把柄落在了别人手里敢怒不敢言。 而孟初夏则是揽着自己的好友走过,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或许这表面仍旧光鲜亮丽的校园女神还不知道自己的视频买了多少钱吧,有多少男的在她的视频下意淫吧。虽然她留了点情遮住了头部,但却丝毫不影响视频的情色美感。 “晦气。”辛婧雪被低头而过的女生撞到了肩膀,不知道为什么连带着腰上也传来令她腿软的触感。她扭头看,是她班上的一个女同学,一直坐在班级的最后一排,头发很长,戴着粗黑框的大眼镜夹在鼻梁上,眼下还有一小片浅色的雀斑,明明个子挺高的,却因为常年含胸驼背而显得瘦小畏缩。 班级里的人不至于霸凌她,但确实没什么人和她玩。 叫什么来着?辛婧雪思索了一下,好像是程秋池。 “对不起。”女生怯怯地道歉,然后又快步走过,缩到身前交握的手指来回摩挲了一下。 果然和视频里一样细软。 辛婧雪被老师一个电话叫回教室去拿作业,夜深了,教学楼都没人了,走廊的灯还忽明忽暗地闪着。有了上次的教训,她现在都随身带着防狼电棒。 她刚爬上四楼,就被楼梯间传出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拍着胸脯走近一看,连人带包都被人拽进去。楼梯间里只有一个透气的孔道,亮着一个散发微弱光亮的顶灯,旁边还放着各班打扫用的拖把扫帚。 味道湿重闷臭,让辛婧雪心闷窒息。 她忍不住自嘲地笑笑,自己都快熟悉了被人突然袭击。她偷偷从自己包里摸出电击棒,然后就着微光去看那个挟持住她的人——程秋池,她班里最讨厌的人,一个被她暗暗骂作阴郁鬼的恶心人。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明天就去告诉老师。”她强作镇定,手已经摸到了藏得浅的电棒。 程秋池眼睛晶亮地看着她,黑亮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然后忽然像毒瘾患者犯了瘾,凑近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馨香瞬间盈满她的鼻腔。 “你真的很漂亮,”辛婧雪的手开始缓慢抽出,“那个视频里的身体也很漂亮。” 辛婧雪浑身僵住,颤抖着声音问:“你在说什么视频,我不知道。” “班长,你右颈侧有一颗红色的小痣,你难道不知道吗?虽然那个视频没有露脸,但我可知道就是班长你啊。”她的脸忽然羞涩泛红,已经伸进辛婧雪内搭里的手蜷缩起来,仿佛是在真切地害羞。你……”辛婧雪心里快恨毒了孟初夏那个贱皮子,恨不得现在就扒了她的皮,把她抽筋拔骨。她都已经没有去找她的麻烦了,这个人却还是把视频放了上去。 “我真的没想到班长你会喜欢舔别人的袜子而且还把视频传到那种网站上。”程秋池越说越激动,手却一点不含糊地抢过辛婧雪手里攥着的电棒,用它顶着她的腰。 “求你……不要碰我。”辛婧雪面上佯装害怕,但是长长的指甲却深深地嵌进程秋池绕上来的手臂肉里。这个阴郁女力气也太大了吧,看起来干干巴巴的,怎么这么怪力。 她来不及思想,却连着脑子都麻痹了瞬间。 她用来自我保护的电击棒被用在了她自己身上,先是一阵钻心的痛感传来,持续电两三秒后辛婧雪便浑身瘫软地坐到了地上。程秋池还是留了余地的,可那阵疼痛还是像一根钢针穿过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紧接着是麻痹的无力感。 她只能靠着程秋池的腿,嘴里包着的透明津液也不受控制地从颤栗的牙关里流出来。 程秋池近乎虔诚地吻上她的发顶,“我真的好爱你啊,阿雪。”辛婧雪心尖猛颤,可还是不能支配自己的动作和声音,她恍惚着想,这个人如果爱她一定不会伤害她吧。然后她被猛地推到在地,几乎要撞到边上的水桶。 那具漂亮的身体再次向人打开。自从上次之后,辛婧雪的欲望越发强烈,尽管还是放不开私底下却还是用过比较粗的签字笔舒缓过,不敢捅得深,只是浅浅地在穴口抽插,手指也快速按压肉瓣以此获取快感。 程秋池的爱是扭曲的。她向来钟爱一切美丽的洁白的东西,最好是像神祇一样的漂亮女人,她最喜欢的就是看着她们被人拽下神态。辛婧雪正是踩在她性癖上的那个人,她几乎无数次以虔诚的姿态去窥探这个人,她知道辛婧雪喜欢在靠墙的卫生隔间,身上总是有一股清淡的香味,洗发水的气味永远是冷淡的木质香。 可那个视频里的她下贱淫荡,确确实实就是别人口中的婊子。她恨死了,恨死这个婊子了。 程秋池把眼镜拿下来,垂散的头发束起来,露出一张极为艶丽的脸来。和她静若秋风的名字全然不一样的浓墨重彩。她不耐烦地穿着鞋子就往辛婧雪嘴巴里伸,幸好鞋子的版型是比较窄的,虽然把她的嘴巴撑得慢慢的,但还是伸进去了小半张。 辛婧雪连舌尖都是麻的,直到电击的触感消失大半后,才连着嘴角都剧烈的疼痛了起来,她直觉自己的嘴巴要被顶破。舌苔被迫压在鞋底,凹凸不平的触感传来。 辛婧雪比起袜子更不能忍受鞋底,这东西究竟触碰过多少地上的脏东西,谁说得清呢。想到这儿,她头皮发麻,心头苦得紧。 “唔……”她呜咽着状似讨饶。程秋池却已经陷入了一种难以听懂人话的癫狂状态,扒开她的内裤,欣赏着那沾满着黄色黏液还有白带的内裤,内裤被拉扯开的时候,透明的淫液还长长地拉开来,看起来极其淫靡。 而那朵肉花则是比视频里看到的颜色还要水润一些,是笼着一片晶亮。阴毛被修剪过,短了不少,却还是欲盖弥彰地遮掩着。程秋池把鞋脱了下来,继续试探地往里面钻着,辛婧雪已经是快翻白眼晕过去了,脚想抬起来踢她却还是没力气。 程秋池痴迷地吻上她的阴处,牙齿咬住那凸出来的肉蒂,力气很重像是要把它直接叼下来吞吃入腹。辛婧雪吃痛一声,含糊着叫出来,小幅度地摆着腿,却把那肉瓣送得更里,程秋池的舌尖也灵活地描摹着那烂熟的边缘。 辛婧雪实在是太敏感了,即使她极力保持清醒,嘴巴里塞着的臭鞋也让她反胃,可是下身还是在这样没有过的刺激下达到高潮,蜜水涨潮般涌出来然后被程秋池全部舔舐干净。仿佛那不是肮脏的淫液而是高寒雪山上纯澈的圣水。 她就在这样的高潮下痉挛,满面春色兜不住,全部都倾泻出来。 可是程秋池却为她潮红的脸色而发怒,把鞋子往里塞得更深,直到辛婧雪翻着白眼快要失去意识才停下,舌头也停止舔弄,而是坐起身用手去揪弄,去使劲拍打那两朵肉片。 “贱女人,贱女人,这就高潮了?被人玩烂了是吧。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这么玩你,管他男的女的。”程秋池面目扭曲,大手扇逼的力道是一下重过一下,只在外缘打着,指甲戳弄着留下月牙的痕迹却不伸进去给辛婧雪止渴。 “呜呜……”辛婧雪终于在连续的痛感以及快感里流了泪,偏生从喉咙里生出的哭声还传不出来,被堵得死死的。 程秋池终于舍得把鞋子取出来,辛婧雪嘴巴大张着还来不及松口气,团成团的臭袜子已经取而代之堵住了她的嘴。那是一股不同于孟初夏出汗多而造成的闷臭,应该是天生的,更加浓烈刺鼻。 明明是恶心的,想吐的,可辛婧雪的阴道里还是忍不住流水。就像是上一次之后的条件反射,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可是很多次她自己在更衣室里脱下体育课时穿的臭衣服和臭袜子时,总是忍不住拿起来放到鼻下细细地嗅闻。 她体味轻,完全比不上孟初夏那个体育生。回到家里,她看到妹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旁边随意脱下的袜子或许是穿得久了,都硬邦邦地可以立在地上,黄色染了一片,臭味很重。放平时辛婧雪是要木着脸骂人的,可她那天去却鬼使神差地把袜子拿进了盥洗室,在洗之前竟是先试探性地闻了。 那味道接近孟初夏的臭味,反胃感和奇异的快感一同升起,当内裤开始变得湿润,一股子黏腻感传来,湿乎乎的内裤中央紧贴着阴部时,她连忙慌乱地把东西扔进水盆里,然后装模作样地出去呵斥她妹妹洗袜子,以此掩饰她的怪异。 而现在,她竟然开始暗暗享受这样的味道。 辛婧雪心里拔凉,直觉自己恶心。然后垂下眼皮看见程秋池把她的两瓣肉掰开来,而那只鞋尖湿漉漉的鞋则正对着她窄小的洞口。她忽然明白这个人想做什么,瞬间慌乱起来,即使没力气却还是挣扎着,仿佛这样就能够昭示自己并不淫荡:“我……不要不要……”她话都是模糊的,眼泪几乎全部挂上眼睫,遮住了她的视野。 “放松点荡货,我知道手指满足不了你,你的洞之前都装过多大的鸡巴?有三十厘米的吗?我这个可有哦,还粗,你肯定喜欢。”程秋池姝丽的五官与她嘴里的黄色话是割离开来,极其不匹。 她使劲摇头,她想说她还是处女,她怕疼,可是来不及了,那只鞋被蛮横地怼进去,尺寸极其不匹配,卡着狭窄的肉壁往里面钻直到捅穿藏得深的处女膜。鲜血从鞋外侧缓慢渗出来,程秋池这才停住动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痛得全身抽搐的辛婧雪。 辛婧雪下体被捅穿的那一刻,心里的大石落地,同时难捱的羞耻仿佛也随之消失,剧痛过后,也有隐约的快意,空虚的下身被填得极为严实,不留缝隙。较为扁平的鞋子把阴道撑宽到几乎变形。软滑湿热的肉壁紧紧夹住鞋身,像只不知羞的淫蛇,缠得紧还往里面探。 “你……你去补了处女膜?”程秋池不敢相信,但并不是后悔自己的粗暴,而是不敢轻易窃喜自己是完全占据辛婧雪的第一个人。她装自卑装惯了,此刻也就成了真。 那双绝望的眼睛只是看她一眼有撤开,辛婧雪终于缓慢地抬起手捂住了眼睛。程秋池不允许就钳制住她的手,然后俯身去舔弄她凸起的大乳头。 连着那一大圈浅褐色的乳晕也被她含进嘴巴不停嚼弄,好像真的能吃到奶一样,她吃的很认真,到后面甚至双手都撑了上去,小腹顶着鞋子继续往里面推送着。太深了,实在是太深了,辛婧雪感受不到快感了,痛得眉头都要拧掉。直到鞋尖碰到一个隐蔽且幽深的颈口,她才呜咽着试图爬走。 绝对不可以!可程秋池太激动,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鞋子全部推了进去,全然不顾身下这个人是第一次,根本承受不了这样不适合用来做爱的“性器”。鞋尖没有章法地往里面捅弄,一下一下试图彻底捅开那小得不行的子宫口。 辛婧雪全身都绷紧了,连神经都在疼,下身既涨得慌又疼得不行,直让她泪水横流。她睁着眼睛乞怜,摇着头试图逃离,嘴巴里的臭袜子也不停地蠕动像一条肮脏的虫子。 等到鞋子把窄小的子宫颈彻底捅穿,小小的宫腔比起阴道更加柔软而此刻却容纳着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死物,那么温暖的包裹全然白付。 辛婧雪不舒服极了,疼痛和酸胀感强烈到让她生出子宫要被捅穿肏烂的恐惧感。或许是她的表情太直白,程秋池被极大地取悦到,轻笑着加快了抽插鞋子的速度。 鞋尖进出宫口,宫口也紧紧地吸住鞋尖,她左右摇晃着鞋子,即使幅度极小,辛婧雪还是像触电一样发抖,等到高潮的浪水扑上来把鞋身打湿浸透,程秋池倏地一下把鞋子全部拔出来,然后看着被撑大的阴道骤然缩回去。然而穴口还张得有些大,肉瓣被翻进去贴着肉壁,被堵住的淫水全部奔流出来。 辛婧雪忍不住弓起身子去承受灭顶的快感,一声哭叫却把袜子吞得更里面,让她窒息到喘不上气。好在程秋池良心发现把袜子拿了出来,然后恶趣味地湿成一坨的袜子展开来捂住她的鼻子。 那双袜子现在湿得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被糊在她的口鼻上,口水拔干之后臭味紧紧包裹着一股钻心的脚臭味,那种味道上还带着在鞋子里闷久之后不得透气的臭气。 她难以呼吸,只能长大嘴巴,同时使劲地翕动鼻子去吸空气,可是过重的吸气动作只是把袜子吸得更近,几乎是完全贴了上去,紧密地覆盖住她口鼻处全部的皮肤。窒息感几乎掩盖住臭气,她几度想要缓气,让那两层布料贴得不是那么紧,可如果那样,让她难以忍受,同时下身开始不自觉抽搐是程秋池的脚臭味。 “唔……程……”她只是张张嘴,袜子就被她含进嘴巴里,舌尖也不自觉地描绘起来。她的长相其实是高冷挂的,丹凤眼斜吊着就让人不寒而凛,可如今却不自禁地落泪把整张脸的冷感都削减得干干净净。 衣衫不整,双目含情,活脱脱一个小媚娃、小荡妇。 程秋池居高临下地、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近乎崩溃的神色以及偶尔从眉目间闪现出来的抗拒。即使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仍旧在快感和自我中拉扯,努力保持着清醒。 可她就是想看雪地梅花被折掉依附的枝条落到地上任人践踏,然后再被碾碎糅进雪里。 “班长,我把袜子拿开,你不要叫好不好。”话是这么说,可是她根本没有给辛婧雪选择的机会,反而是自作主张地点头然后把袜子拿开,旋即又以一种纡尊降贵的姿态把脚伸到她嘴边。 “我这么爱你,班长,给我舔舔吧,像你上次在视频里给孟初夏那个婊子舔脚一样。”她嫉妒得要死,把自己查ip的事情瞒得很死,双眼流火,要把辛婧雪钉穿。 辛婧雪根本没办法拒绝,电击棒麻痹的感觉虽然在慢慢退去,但是她仍然不能自由地支配自己的四肢,她只能被动地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住那格外饱满的大脚趾,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脚趾修剪的参差不齐,锋锐的米白色边缘刮过她的腔壁,然后一圈破皮划开来。 程秋池的脚掌较之孟初夏来说更宽,并且脚底板的皮质更硬,这让辛婧雪很是难受,舌尖舔过脚掌下的纹路,紧接着咸涩的味道就把快速传递了过来。 辛婧雪下身应该是撕裂了,好像还有汩汩的血流出来,“班长,你的逼好像被我捅烂了。”她话里话外都是自得和惊喜,毫无惭愧羞赧的意思。她甚至还腾出手用电棒碰了碰又翻出来的肉花,然后欣喜地叫起来:“班长,你的逼合不上了。” 辛婧雪心理防线已然崩溃,含着大脚无声地流着泪。她的阴道里又凉又疼,嘴角也撕裂开来,她甚至能够隔着脚臭闻到自己唇边的血腥味。看着程秋池试图把电棒塞进去,她又只得忍着疼竭力抬头去把她的脚背连着各个趾头舔遍。 脚趾之间留着的孔隙里似乎还有砂砾,也不知道是哪儿带上的。沟隙里的皮肤比起脚掌更加滑嫩,她费力地舔着,眼睛却时不时抬起来看向程秋池,乞求放过的意味浓重,即使这个恶劣的人还时不时夹紧脚趾把她弄疼,可辛婧雪也只能在心里发脾气,使劲咒骂,面上却摆得越发可怜。 程秋池深知她的性格是不可能服软的,可还是为辛婧雪神似口交的讨好动作而心旌摇曳。 笨拙的舌头逐渐灵活地挪移到了凸起的漂亮脚踝上,辛婧雪卖力讨好着,舌尖来回打转不停摩挲那块凸出来的骨头,像是要隔着皮肉去亲吻骨骼。 程秋池情不自禁地揪住她披散的秀发,迫使辛婧雪吞进去更多的部分。 辛婧雪猛地呛出声,然后往后缩着身体,那只脚也就被吐了出来。然后她满脸通红地抬起头发现程秋池阴沉着一张脸,紧接着,她被踩住肩膀按倒在地,那只刚在她嘴巴里凌虐过的大脚使劲向两边撕扯着她的嘴角,舌头也被脚趾按压着抵在白色的牙齿上,几乎就要被顶破,疼得她心里发慌。 “婊子,臭婊子!” “让你舔我的脚是看得起你,平常没少在背后阴阳我吧,是不是也和班上那群肤浅的人一样认为我就是个不受人喜欢的怪胎啊,觉得我是丑八怪,觉得我活该受人欺凌?” “我草死你,你这个烂逼的婊子。”她疯狂地骂,嘴里不干不净,脚一直大力地试图把那张别人眼中的樱桃小嘴挣大。辛婧雪头发也散乱下来,被脚踢进去交缠在唇舌牙齿之间。试图解释试图开脱的话语就这么被堵在嘴里,她只能任由撕裂的痛感遍布全身。 试图反抗的手背踩住被往后翻折,骨头错位的声音强烈到让她难以忽视,豆大的汗珠就这么布满她的额头,辛婧雪嘴里间续传来:“不……不要……”可惜暴怒中的程秋池是不会听的,反而还变本加厉地把袜子塞进她的阴道口,让本就合不上的洞口更加张开。 似乎是发泄完了,程秋池才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自己,戴回原本的粗框眼镜,嘴角一抿,羞涩的神情露出来,她恋恋不舍地看着满是泥泞的美色,然后掏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无论是兜不住口水的嘴巴还是就算破裂仍旧贪吃这袜团的小逼,都是她爱得不行的。 辛婧雪已经失神了,没有意识的像只破烂又旖旎的破娃娃,被程秋池扶起来把衣服穿好,偏生又被拿走内裤。“班长,你就夹着我的袜子回去好不好?”看到她有反对的意思,那只鞋子又要被脱下,辛婧雪只能无措地点头。 “我的班长很乖。”一个吻落在她沾满地面灰尘的发顶。肮脏的爱意让她浑身发抖。 03. 辛婧雪到底是没敢报复孟初夏的传播行为,只是暗地里使了几个见不得人的小把戏让人在体育竞技场上挨了几顿批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去纾解她内心的不虞。而整天与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程秋池则是被她彻底忽视。 不交作业不管,迟到也不管,几乎就是将这人彻底当成了透明人视而不见。可背地里是怎么样的,别人根本不知道。体育课后的更衣室里,辛婧雪会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那对大胸就那么下垂着摇晃起来,如嗅珍馐般地去用唇舌去触碰程秋池抬起来的脚。 程秋池往往背靠着大家装衣服的柜子上,黑框眼镜一摘就像是释放了自己的第二灵魂一样,邪肆地抽着柠檬味的爆珠烟,只是咬破一个滤嘴里的爆珠,极为浓重地柠檬味就窜了出来。她甚至不需要怎么用言语去威胁高高在上的班长大人,只是拉住她的手把照片和视频晃过她眼前,这人就会紧张地蹲下身来复刻上次的动作。 其实辛婧雪也摸不清自己的心绪了,明明还是抵触这样的味道和凌辱,可她假装不情不愿地跪下的时候,心里的快感其实是胜过屈辱感的。甚至只是去用舌苔舔过那层皮肤,她就浑身颤栗,内裤很快被淫水浸湿,抬着的屁股忍不住夹紧。 而她上次被鞋子强行破处的后果就是她连着好几天都失禁了,即使最后用意志力绷住了,但是黄色的尿液还是渗出不少到内裤和椅子上,辛婧雪只能颤抖地用校服外套裹住自己的下半身,沉默着跑去卫生间垫上姨妈巾。即使这样还是会听到班级里有人抱怨一股尿骚味。 她也只能沉默着,仿佛在很认真地演算数学题目,只有她自己新清楚那种下身被撕裂的痛苦以及难以控制尿液排输的无助。而此刻尿液再次混着黏稠水液流了出来,那股子腥臊味即使有程秋池的脚臭味掩盖也还是可以依稀闻到。 “又发骚了?上次没涂药?”程秋池再次咬破一颗爆珠,抬起辛婧雪的下巴,凑近她的唇瓣,那股其实不太能让外人闻见的柠檬味还是混着浅薄的烟味传了出来。 她抬起脚把辛婧雪推倒在地,然后隔着裤子使劲摁压那明显已经翻出来的殷红肉花。“好好涂药,我这几天要去参加竞赛,记得管好你的烂逼和你那张嘴巴,要是让我知道你让别人碰了,你知道我会做什么的。” 她的语气轻轻的,辛婧雪咬着下唇答应,又貌似乖顺地张开腿把内裤扒下来,主动去蹭程秋池翘着二郎腿而抬高的脚趾。还有着细小伤口的肉瓣火辣辣地疼着,阴道口还是小心翼翼地去吞圆润的脚趾。 程秋池蹲下身来和她平视,把她把裤子穿上,“乖,等我回来。” 一个不曾有过的拥抱把辛婧雪圈禁,她竭力止住内心的痛恨和厌恶,乖顺地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喜欢我,知道你痛恨别人碰我,可是我恨你啊,程秋池,我怎么会让你如愿。 04. 辛婧雪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虽然她是有意被林问寻拉进体育馆的,也预料到这个人是恨自己的,可她也没有想到她会做得这么过分。 林问寻是和她同级的一个女生,个子有一米八出头,在女生里实在是太突出了,可是有着这个傲人的身高她却没有去打校女篮反而是报名参加了啦啦队,性格也不强势,温温柔柔的和她的体格不符。 辛婧雪曾经有意无意地当着她的面说她傻大个装可爱,那种嘲讽的语气十个人听了都要不痛快,偏偏林问寻却只是受伤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没再和她有过交集。 她猜,自己的把柄估计又是孟初夏交出去的吧。这么想着,心里已经古井无波了,甚至还想笑,也借此多想了一步,想要利用这人让程秋池不痛快 体育馆又大又空阔,充斥着汗臭和狐臭的味道,被不知道多少人汗水浸透过的垫子七零八乱的散放着,她被提拎着扔到臭熏熏的垫子上,然后有个人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坐着,漂亮的脸蛋又被身前的人狠狠扇了几个很重的耳光。 林问寻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一下更比一下重,很快辛婧雪的脸就高高的红肿起来,脸上的指印显而易见,很快她的脑袋里就嗡嗡地响起来,大脑的cpu似乎是转不动了,她眼睛都睁不开去看面前人暴怒的脸。 “小雪,我真是遗憾,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喜欢吃别人臭脚的婊子。”她背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辛婧雪努力分辨着自己已知的嗓音,直到已经浑身瘫软着倒下才迟钝地得出结论,在她身后揉捏她的臀部,掐弄她的乳头,随处撩拨的手让快感也生了出来。 是楚学姐,不,是楚菘蓝。 辛婧雪脸都被打麻木了,头发散乱的样子简直胜过疯婆子。林问寻似乎是满意了,然后朝她脸上吐了两口口水,再轻柔地用指头推移开来,像是在给她用口水消肿一般。 “婧雪,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太适合啦啦队,我明明更适合来艹你。”林问寻声音轻得如恋人低喃,早早准备好的按摩棒被调到最大隔着内裤就开始对着那个小洞推磨。 震动的频率太快,辛婧雪的小逼隔着内裤就开始剧烈瘙痒,并且阴道里面很快就条件反射般地开始流水自动润滑。“不要,不要……” 辛婧雪后悔自己的大意了,她是知道楚菘蓝有一些抖s的癖好的,学校里里想要做她奴隶的人不在少数,至于林问寻更是以暴脾气出名,现在她落到这两人中间,还能怎么办。 她不停地摇晃着头想要逃避这样的快感,然后当她被迫压垫子上时,全身肌肉都绷紧了,楚菘蓝赤脚踩住她的肩膀,不耐烦地用袜子把她的嘴巴捂住,眼睛眯起:“乖一点,小雪,把袜子咬紧不要吐出来,不然我会生气的。”她轻轻拍拍辛婧雪的头,温柔得像在辅导学妹,可惜那脚顺着肩膀都攀上她的头,狠狠地把她踩在垫子上,她的脚没有孟初夏那么臭,只是稍微有些汗臭。 或许是穿着毛袜的原因,脚底板微微出汗,辛婧雪紧闭着眼睛,睫毛打在她的脚侧。楚菘蓝用脚趾去刮她的眼皮,力道稍重似乎是要踩爆她的眼珠。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害怕,用手去抓林问寻,似乎是想要她把自己带离这里。 可惜林问寻只是看着,玩味地拿着按摩棒按压,她耸耸肩,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小雪原来真的闻到臭袜子味就会湿啊,”楚菘蓝好奇地看了眼她的下体,被内裤包裹的小穴里瞬间流出一滩水把布料洇成深色,林问寻凑近了听还能听到水流出来时的声音,而且能明显察觉到主人在努力克制淫水流出。只是太多了,辛婧雪根本控制不住。 辛婧雪怕得不行,紧接着她又被人用黑色的绸缎蒙上了眼睛,整个人陷入一片漆黑中。慌乱中,她不由得屈起腿开始使劲地挣扎,这也导致林问寻黑了脸,和楚菘蓝交换了一个眼神。 辛婧雪被蒙住眼睛,没有看见林问寻换下手里按摩棒,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根形似男人阳具的假鸡巴,呈狰狞的紫红色,上面满布着青紫的脉络,足有女臂粗细,长度也不俗,超出二十厘米。 楚菘蓝嗤笑着拿过然后给上面套上有些梆硬然后结成块的袜子,她和林问寻换了位置,把辛婧雪不停摆动以及闭紧的腿按住,把那条内裤褪到大腿根,使劲扯了一把逐渐长起来有些杂乱的耻毛,然后看着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学妹全身瑟缩,贝齿扣上下嘴唇紧紧锁住将要出口的痛呼。 “学妹,我们玩个游戏吧,你猜猜等会捅进你子宫里的是谁的袜子。” 辛婧雪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忽然被明雷炸开来,翻开的阴唇使劲收缩着,“不要,楚菘蓝,你松手,我求你,别……” “可是,学妹你的逼在流水哎,明明就是你骚得受不了了,想让我赶紧插进去吧。”楚菘蓝颠倒着黑白,然后那硕大的假鸡巴一下干进去,只在子宫口稍有停顿外,简直就是不顾她的死活。 袜子本来是硬的但一被揉进骚屄里就像泡在一汪催情的春水,立刻软化了,紧紧贴着狰狞的阳具把其形状显了出来。袜子上还有不少起球的小毛线,这种触感更加奇怪。阴道的壁上有许多横纹的肉褶,得亏着伸展性大,还有不少黏腻的液体分出,不然这一下辛婧雪就要因为下阴破裂而被送进医院。上一次被程秋池强行开苞的伤还没有全好,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她拼了命的想逃,可是林问寻却用她的嘴涮脚,哪怕她下了狠力去咬,却只换来进得更深的脚。 她在被轮奸,她清楚地产生这种感知。一只远超过阴茎宽度的大脚在她嘴里驰骋,不停地去触碰她的喉咙,一下一下地模仿深喉的情色动作。辛婧雪的胃在翻转,而下半身则是被钉死在那套了恶臭袜子的大鸡巴上。 而她则是上下失守,坦胸露乳,媚色横流,活脱脱一个荡妇,胜过勾栏南馆里最下贱可挂在墙洞里,只漏出大奶子和前后的洞,让人蛮干灌精,被人肏成肉便器的婊子。 这身子到底是淫荡,只不过开过一次荤,这次再被人干进去没过多久竟然又逼里高潮,喷出甜水来。“骚货。”楚菘蓝嘲讽地勾唇,一只手继续保持高频的抽插,另一只手却从塞得满满的小穴里试探地伸进去,出摸索那细窄的尿道口。 阴道的前庭是被撑开了的菱形阴唇,前面是已经肿大肥圆的阴蒂,前半部分是尿道口,略呈圆形,而后壁的两侧则是两个尿道旁腺的开口,藏得隐蔽难以找到。楚菘蓝摸到之后又用尖锐的美甲去刮,甚至想要撑开那个小洞钻进去。 辛婧雪从未被玩弄过那个地方,钻心的疼甚至让她顾不上反胃。她的脸都因脚的摆动而脸都鼓了起来,“求……不要……”她勉力吐出几个音节,不停地后缩想要逃走。 可惜她还是太天真,后撤的结果就是被林问寻不停地用脚踩脸。辛婧雪的屄穴和嘴巴一起痉挛,下身淫汁淅淅沥沥地流出来,黏附着不断抽出的假鸡巴,她的小腹则高高的鼓起来一道弧度,进得越深,腹部越鼓,楚菘蓝只是再随手扎一下她的尿道口,她就不能克制地浑身抽搐翻瞳。她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这两个人趁手的性爱玩具。 楚菘蓝还特别热爱玩弄她的大奶子,掐着她的奶尖,从顶顶摸到深色的根部,又或者是摁着稍浅色的乳晕直至其消失到雪白的乳波里。看到身下的人不乖了,就黑沉着脸连续扇动那对肥乳。 林问寻看得眼红,抽出脚,趴下身来去叼那只空出来的大奶子。她不停地啃咬吮吸,在上面留出深深的牙印。辛婧雪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红晕从脖子蔓延到耳边,声音嘶哑:“林问寻,不要……我错了……”她下意识觉得在肏弄她下身的就是林问寻。 可这下却把楚菘蓝惹恼了,使劲拍打她的肉臀,狠声命令:“屁股抬起来,骚母狗。”手下拿着鸡巴狠狠地捣弄着那娇嫩多汁的孕袋,像是要扯住那小小的宫囊把它全部拽出来,公诸众目。实在是太痛也太爽了,辛婧雪被肏得失神,喉咙里的哀叫停不下来,眼泪和嘴巴里流出来的涎水已经全部打在绿色的垫子里。 “淫妇,你猜一下前面肏你的袜子是谁的?”林问寻凑到她耳边问,声音温柔,然后下一秒就咬住了她绯红小巧的耳朵尖,舌头不断往耳道里伸。辛婧雪爱干净,就连耳廓和耳道都清理得干干净净。 就像是在奸淫她的耳朵。 辛婧雪已经被肏弄的失神了,下半身接连的快感已经快让他分不清什么是痛什么是爽,活像一直被公狗干得要流产的带孕母狗,她甚至来不及回答,就又被不知道是谁猛扇了肿胀的脸蛋。 “不说?” 是谁的声音?辛婧雪从没有这么害怕过,慌乱着嘶吼:“我说我说!是……是楚学姐的……”她甚至下贱地抬起屁股把逼送得更前面,方便楚菘蓝用假鸡巴干进来。 两道交织的笑声骤然响起,辛婧雪已经分辨不清了,她只能感觉到肚子被人狠狠地踩住,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出来。忽然,一阵尿意传遍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几乎是完全憋不住,瞬间就失禁了。 黄色的尿液哗啦一下全部浇在那堵塞阴道的假鸡巴上,再顺延着流出去把垫子弄脏,腥浓的尿骚味在她们三个人之间炸开来。辛婧雪已经傻住了,莫大的羞耻感几近要把她湮没,她终于受不住地大哭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喊程秋池的名字。 林问寻只是笑她不识好歹,在这种情况下惹恼控制欲强烈的楚菘蓝。 辛婧雪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拎到了淋浴室,这一路她就几近全赤裸地暴露在监控摄像下,而楚菘蓝则全然没在乎她会不会被曝光,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地上一扔,瓷砖地上还留着很多乱糟糟交杂的头发,冰凉一片。 楚菘蓝抓着喷头把水流开到最大又没转到热水档直直往辛婧雪身上浇过去,直把她冻得一哆嗦,鸡皮疙瘩瞬间就如雨后春草般冒了出来,少有的汗毛也颤栗着。 “你怎么尿出来了?嗯?臭婊子,你脏死了,脏死了。”辛婧雪抱头往后躲,结果背后被林问寻的脚抵住,无处可走。 楚菘蓝满脸戾气,唰唰两个巴掌落下把辛婧雪打得耳鸣头晕的。喷头的方向一转,对准了外翻的阴唇,高压的水一下全砸进去把那两瓣小肉打得直不起来。阴道里的尿液都还没透干净,就被冰凉的冷水冲进去,让她如坠冰窖。 “我错了,我错了,楚学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心里只有怨毒,可嘴上认错却是一套一套的。她下垂的眼睛里倒刻着瓷砖拼接的清晰纹理,似乎是要把今天这一幕彻底刻进骨子里,永生不得忘。 直到她昏过去,这场近似刑罚的虐待才停下,然而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嘴里还喃喃着不会放过。 她被丢在哪里,而手机里程秋池打过来的电话则是一通接着一通,直到手机电被耗光不再亮起。 风雨欲来。 05. 辛婧雪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她被拷在床头,全身裸露。楚菘蓝和林问寻留下的痕迹还明显地烙在上面,一看便让人知道她不久前刚经历了香艳的情事。 而房间里的窗帘是深蓝色的,拉得严严实实,不露天光。她睫毛上下交错,瞳孔里印着一片昏暗,明明不安到极点,却还是故作硬气,“楚菘蓝,我劝你们赶紧出来把我放走,不然到时候我爸妈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的。”她在心里已经默默想出了百来种折磨这两个人的办法,可对于如何报复程秋池她却还是下意识忽略掉了。 “班长,都在我的床上了,你为什么还想着她们呢?还是说,你勾引的人太多了,你都没办法判断是谁绑了你?是这样的吗?”程秋池的声音是清冷好听的,像碎玉砸在地上,清脆可晰,而现在其中的夹杂的恨意和尖锐又像是碎瓷片在刮蹭地面,使听者刺耳难忍。 辛婧雪喉间吊着的一口气放下,寒意却从后背的骨头直直升上脖颈后方。“程秋池,你快点把我松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勾引谁了,明明全是因为你们这群变态,要不是因为你……”她忽然缄口不言,求生欲告诉她不能把自己为了让她难受故意接近林问寻的事说出来,不然今天她就要被弄死在床上。 床单是轻薄的蚕丝,冷冰冰得让辛婧雪瑟缩,大敞其门户的阴唇侧翻着,凉气嗖嗖往里钻,然后又汩汩流出几丝浪水。程秋池垂着眼睛,牙齿上下抵着,跳上床,大脚趾和长长的二趾夹着那片肉瓣往外扯,嘴巴上羞辱道:“贱人,骚婊子,都还没跟你闻你喜欢的臭袜子味,你就开始流水了?你他妈到底多想让人肏进你那个烂逼里?我一个人还不够是吗?” 她的电话一通接着一通,如果不是她循着她装在辛婧雪手机里的定位,那这个婊子早就被大早上训练完来体育馆冲澡的体育生发现了,到时候那群男的肯定一个一个掏出鸡巴,把这个荡妇肏成母狗,说不定还要把她当成精壶,让她怀上他们的野种。 程秋池愈想愈怕,而这怕中又生出无尽的欲念来。辛婧雪她自己就是诱人堕落的潘多拉魔盒,她亲手开启了她,便是如何也放不下了。 “我疼,疼啊,程秋池,你滚开!”辛婧雪痛得掉泪,却还是能从中感受到快意,她开始害怕,害怕自己真成了这些人嘴巴里不知检点的淫兽。 程秋池不紧不慢地掏出精心为她准备的礼物——那是两只穿了许久的袜子,原来的颜色或许是白色吧,但脚跟和脚底板连带着脚趾处都已经开始发黑,上面还又许多起球的小疙瘩。袜子梆硬到已经能够竖起来,只是微微还残留着穿过的褶皱。 味道更是冲人,熏得辛婧雪直接呕出一口酸水来。她侧头吐出来弄脏了干净的床单,感觉连眼睛都火辣辣得疼,难以睁开。 “程秋池,你他妈的不要恶心我行不行!”泥人也有三分脾气,更何况是本来就是大小姐脾气的辛婧雪,最近接连撞上变态,火气更是大,眼睛圆瞪,像是要射出两道火焰来烧了程秋池,直到她皮肉尽毁、白骨裸露。 可是那道气味却如同缚带将她的鼻腔紧紧捆扎,一股热流从她小腹处涌起,内部空虚泛痒,如万只蚂蚁爬过,在啃噬她的骨与肉。阴道内部也无比空虚,急切地盼望着什么东西插入其间把她填满,让她获得痛爽交加的快感。辛婧雪甚至忍不住昂起头去凑近那只被程秋池拎着的臭袜子,神职几乎要被冲垮,就要伸出舌头去舔弄。 辛婧雪双腿交叠着不停地摩擦,以此来慰藉自己躁动的欲望。而此事她的阴道里已然濡湿一片,液体不停地渗出来。她下身热得很,头脑中的自己已经撅起屁股去抱住程秋池的腿脚,想要那对大乳被她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来回揉捏,然后被她从后面用脚操进去。 她越想越出格,热腾腾的欲望快把她燃灭。 “辛婧雪,你知道巴甫洛夫的狗吗?”程秋池坐在她的身上,像是在用胡萝卜逗弄驴一样,那臭袜子忽高忽低地去触弄她的鼻头。“现在你也是一条狗,我的狗,你现在是不是一闻到我袜子的气味就忍不住想舔?”她只是解开环住辛婧雪的手铐,淡然地起身坐到书桌上,从上边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打火机从她掌心抛起然后绕了几圈又落回去,火焰炸开来把烟尾燃开来,噼里啪啦连串响起。 “过来,跪下,然后,”她吐出一口烟圈,在朦胧的烟雾中眼尾上挑,眼皮微微撩起,“你应该知道的。”程秋池傲慢的姿态不复平常,只是瞧着便流出几分姝色。 “……”辛婧雪无法直视自己的欲望,但是她不敢把程秋池的话当耳旁风,这个人多狠辣,多下得去手她是切身体验过的。“我下次不会了,你能不能放过我?”她天真地问,使劲揉搓着手腕上的红痕青斑。 程秋池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紧接着又落下一声,“好啊。”眼见着又要敲第三下,辛婧雪甚至都不敢多做停顿,连滚带爬地跪倒她脚跟前,细嫩的膝盖整个磕在地板上,瞬间青紫发肿。 “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她近乎咬牙切齿地吐出那两个字,双眸剪水,乖巧地捧着那只袜子,视若珍宝般小心翼翼地伸出粉色的舌尖去舔。味道酸苦,浓重得仿佛能够织成一道屏障。辛婧雪心理上恶心得想吐,可是下身水流得更欢,几乎要把那一丛黑色的阴毛全部浸软泡发。 她跪着舔袜子,讨好中又掩饰不住厌恶的神色,偶尔闪过几丝情欲中的迷醉来。程秋池抬起一只脚踩在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膀上,她的班长娇生惯养,那处皮脂嫩得不行,她隔着一层起茧的脚皮都能蹭到滑腻。 辛婧雪身子瞬间软了半边,瘫坐在地,她的大半眼鼻直直落入那宛如黑洞的袜洞,曾经紧密贴着程秋池脚身的布料磨得她鼻腔发痒,眼睛发酸。 “班长,你不是最讨厌脚臭的人,整天在教室里叫嚣着滚出去,但是啊,”程秋池似笑非笑地托着一面镜子举到她面前,光洁的镜面里照出辛婧雪谄媚的淫荡模样,“你看看,多漂亮,多放浪,闻着只臭袜子,还是你最看不上的人的,你为什么还能浪到流这么多水还夹腿啊。” “昨天楚菘蓝她们不是都给你肏开了吗?逼都烂成这样了,都肿成小弹珠了怎么还在讨肏?”程秋池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心眼小还多。她似乎是在泄愤,那脚攀上辛婧雪的漂亮脸蛋,她脚大,长出她的脸小半截,就连小趾头都超过一般女孩子的长度和粗细,直直就要闯进她小且通圆的鼻孔。 “不要不要!”辛婧雪终于感到恐慌,惊惶错乱地往后面躲着,可程秋池那脚趾却像蚯蚓一样灵活撑开了她的鼻孔,让她胀得不行。 “臭婊子,你凭什么不要?你有什么资格不要?你全身上下就这两个洞没被人插过了吧,我帮你一道开苞了不好吗?”程秋池脸色沉下来,脚趾分得更开进得更深,已然碰到里头那块凸出的小软肉块。 辛婧雪鼻粘膜薄,有时候她只是无意识摸进去抠几下都可能流鼻血,更遑论被程秋池这么粗暴的顶弄。几乎她鼻孔被撑圆的瞬间,腥红的鼻血就流了出来,把那脚趾都染红了。 “疼,疼……”辛婧雪的生理泪水流满了脸颊,她的头碰到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才让那脚趾出来,紧接着而来的是流不尽的鼻血。 程秋池到底是舍不得,但是又想着立规矩,只能收起担心的神情,然后脚从她大到往两边坠的雪白乳团往下,血迹断断续续地接到红肿外翻的阴蒂处。修平的指甲抵住那滚圆肥肿的肉球,然后狠狠下摁,直到它被隐没在水流里。 “荡妇,婊子,下贱玩意,说你是公交车都抬举你了,怎么,越疼水流得愈厉害?”程秋池抬脚往她阴道口里钻,脚掌宽大,她又刻意把五趾分开来去撑大那水润润的阴道,等到辛婧雪瞳孔睁大浑身痉挛着适应了之后,又蜷曲五趾弓起脚背蛮横地往里面行进开拓。 “我错了……程秋池,求你……”辛婧雪满脸泪水,点点闪光,她难以抑制泣声,手无助地捂住脸颊,胡乱抹去横流的鼻血。 “爬起来,自己把逼送上来挨肏。”程秋池再次吐出一口烟圈来,作乱的脚也左右横撞几下,“没听到吗?” “听到了,听到了。”辛婧雪已然是战战兢兢的姿态,她忍着下身要被撕裂的疼痛,努力直起脊背抱住程秋池的小腿,她半蹲着,一着不慎让那只脚进得更深,然后整个人一个栽倒,肥满的胸脯直直夹住她的腿。 “啊……好疼……啊嗯……”辛婧雪能够明显感受到屄穴里左右横撞的异物。程秋池的脚比起当初她强塞进来的鞋子要窄一些,可也窄不了多少,何况她脚趾灵活,形状分明地顶着她的阴道壁肉,恨不得直接贯穿顶烂。辛婧雪疼得不行,四肢无力,脸上汗津津的,可却还是吐着嫣红的舌头像条淫贱叫春的母狗死命抱着程秋池的小腿,两只大奶子拼命挤着,身子往前耸动,让那只脚一进一出,甚至快撞上紧实的子宫颈。 浓重的寒气从从地缝里钻出来把她们团团包裹,辛婧雪连续瑟缩几下,然后忽然向后抻直脖子,嘴唇像两瓣红艳的牡丹,张张合合好几次,黏腻的呻吟卡在喉咙里然后转过好几圈又虚虚地混着呼出口的热气钻出来。 “程……秋池……” 辛婧雪眼睛上抬,大半眼白翻露出来,牙齿从紧咬到打开,兜不住的透明涎水流出来,然后挂在下巴上,拉出很长一条连绵连的银丝来。程秋池微微俯身,从她紧紧绷住的手指里一点一点地抽出那只臭袜子,然后眼神温柔地擦干净那些黏附的脏东西。 “阿雪,阿雪,你怎么这么脏啊?”她眼神一凛,梆硬的臭袜子也被她揉成一团不断卡在褶皱里的布,粗糙起球的布从辛婧雪的下巴擦到脖颈,力道很重,那层雪白的表皮被搓着,然后皱成一座座山丘。在那臭气熏人的袜团已经包裹住她的乳尖时,被蹭过的所有皮肤都泛出艶丽的红色。 就像一条从辛婧雪嘴巴里吐出来的路,糜烂涩情,从她温热的口腔歪歪斜斜地接到左胸口。程秋池狠狠地看着那白面面的一团乳肉,上面缀着很多红紫的痕迹。她忽然又恼火起来,然后猛地抽出脚,站起身来,踢在她的大腿根上。 辛婧雪还陷在高潮里难以抽离,涨得发麻的逼里忽然空掉,接连的蜜水一股接着一股地喷出来,滴落在地板上,聚成一滩小水洼。“他妈的……你有病!”她骂出了声,忍住快感和空虚感,愤恨地看向程秋池。 程秋池只是蹲下来俯视她,取下她乳头上挂着袜团,然后让淫水把它浸湿泡软,又重新把它绕回那挺立的尖尖上,脏到每一层纤维都沾染了酸腐烂臭的味道。辛婧雪已经适应了这样发冲的味道,现在只觉得酥麻一片,她状似不经意地深吸一口气,实则是把那把味道全部藏进来。 那样的气味已经被植入她的骨髓,埋进她情动的血液里,只要能够嗅闻到,她就会忍不住发情,扭动腰肢,渴求被人凌虐。辛婧雪努力回想自己曾经的正常模样,却发现那样高高在上的自己已经模糊到难以辨认。心里涌上惶恐,可掩在惶恐这层外衣下的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我是有病啊,你不是早知道了吗?”程秋池手指灵活,摇着鼓起来的布团。而被层层裹挟着的软嫩乳头则藏在里面跟着摇动。她力道渐渐加重,辛婧雪的喘息声也大起来,嘴里却还是口不对心地说上两句让她不开心的话来。 “臭婊子,还装呢,嗯?刚刚抱着我的腿用我的脚肏你自己的时候不是挺放得开吗?怎么,这么难以接受自己真实的那一面吗?”程秋池恨她这样永远高贵的样子,想要把她的尊严碾碎,狠狠踩在脚底下。 她旋即把袜团捏得更紧些,隔着那几层布虚虚地玩弄那敏感的奶头。她甚至还把头发捋到耳后,俯下身去叼住辛婧雪另外一边的奶尖。她吮吸得滋滋有味,咕叽咕叽的水声骤然响起。程秋池托住那两团奶子不停揉弄,把乳肉捏得凹陷泛出红痕。 辛婧雪不由得面红耳赤,想要扭过头不看她,但是左右不对等的快感又让她心痒痒起来。 “程秋池……你动动这边……”辛婧雪往后仰头,情不自禁地握住袜子,自己左右摇动起来。 “真骚。” 程秋池忍不住含糊不清地轻嗤了她一句。 然后她从辛婧雪手里夺过那截袜子,把它拉开来拧成粗糙的一条,然后像小孩涂鸦一样把那条袜子当成笔在她的乳团上画画。粗糙的布料触碰到她的乳心,就这么抵着往里钻,程秋池把袜条卡在手上旋了一旋,像在钻木求火一般,不断地摩擦着。 辛婧雪的乳尖上燃起一团火来,连着心头也燃了起来。 可玩弄胸部只是让辛婧雪觉得越发瘙痒起来。程秋池又坏心眼的把对准了她的逼洞。那洞刚刚被她的脚肏开了,现在还张开了一个乒乓球样的大小。而一瓣阴蒂藏在里面,另一瓣肿大着翻在外面。 程秋池用布条戳弄着那一块肉,用它擦过那块肉的每一处,直直把它弄得更加殷红。然后她再把袜团展开来变成一块湿黏黏的布贴在她的阴道壁。 “你干吗?”辛婧雪强忍着快感问到。 程秋池不回答她,只是再次把脚探进去,并且蹭着那只袜子往里面伸。等到辛婧雪的惨叫声停下后,她夹着那只袜子进进出出。袜子起球的表面也随着不断摩擦光滑的阴道壁,就像用砂纸摩挲手臂。 暴涨感强过快感,辛婧雪有种在撕裂边缘游走的感觉。那只脚来回挤着,不得章法地在肏她,她的阴道非常听话,不断地分泌粘液,逐渐让整个脚奸的感觉湿滑起来。“啊!”不知道是程秋池的那只脚趾碰到了她的G点,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眉眼软化得厉害,几丝媚意也随之倾泻出来。 那只脚还是太大太长,甚至还能不断去撞击她的子宫口。程秋池恶意地往里冲撞,似乎是不撞开那个以后给别人生儿育女的孕囊就不甘心。辛婧雪都已经高潮过好几回了,即使陷在腾空的云朵里,还是警觉又害怕地哀求: “别肏进去,我求求你……”她想要坐起身去抓程秋池的衣服,结果被她一只手推下去,头狠狠撞上地板,登时就起了一个大包,她疼得不行,就连性欲都褪去不少。 “怎么?林问寻她们可以用假鸡巴肏进去,我不可以是吗?”她恶狠狠得连脸都扭曲了。脚趾攒足了劲直接凿开那小小的子宫口。辛婧雪阴道深且窄,她将脚放进子宫也费了大力气,脚跟都只留了一点在外面,把她整个阴道都撑开了来,满满涨涨的辛婧雪哀嚎起来,全身都在抽搐,接连从子宫里喷出好几股子又热又黏的蜜水来,全部都浇在程秋池的脚趾上。她的小子宫就像她另一张嘴,把她的脚吸得很紧很紧。 程秋池都用了点力气才能抽动起来。 “婊子,你不是一直嫌弃别人脚臭吗?可你现在,不仅是逼,还有你的子宫,以后你孩子的暖床都是臭的,说不定你的子孙后代也都会和我一样臭,全身都是臭的。” 她的话像是诅咒,萦绕在辛婧雪耳边经久不散。 她被一直臭脚干得翻白眼流口水吐舌头,然后近乎昏厥,在失去意识的边缘,程秋池才终于像是怜悯一样抽出了脚。辛婧雪高潮时喷射的水成了洪全部倒出来,把阴毛都全部驯趴伏了。 直到此刻,辛婧雪嘴巴里还在嘟囔诅咒,头发也被口水全部淋湿,不太好看地盖在她脸上,她的大胸往两边摊开来,颜色暧昧。 程秋池盯着这样的残局,最后还是心疼,按住她右颈侧的红痣。 “我不生气了,以后乖一点好不好?” 可惜没有人回答她。。